，手慢慢伸向腰间的电磁干扰器，把它贴在左臂内侧。机器发出低频震动，用来屏蔽外部信号入侵。 他从工具袋里摸出半包辣条，放在冰柜边缘。这是他修电器时攒下的习惯，小孩总拿零食换旧零件。他知道赵秀兰说过女儿爱吃这个。 辣条散发出一点热量。尸l的眼睛突然眨了一下，嘴唇微微张开：“照……片……” 声音很轻，但林澈听清了。他立刻翻找工具袋，在夹层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。纸角卷着，上面印着一个穿校服的女孩，站在便利店门口，身后远处是座信号塔。他记得这张照片，是三年前一个流浪儿拿来换电池的。 他把照片和铜牌放在一起比对。铜牌上的“-07”和信号塔底部模糊的编号完全吻合。角度也对得上。这座塔不是主控终端，只是个掩护。真正的终端藏在地下。 角落传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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