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日子,我们母子俩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却像隔着两个世界。
他试着和我说话,分享听到的趣事,我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。
他每晚都会跪在我的房门外,隔着门板,低声地哭着道歉,一遍又一遍地说“妈,我错了”。
我坐在房间里,听着他的哭声,心如刀割,却始终没有打开那扇门。
他把墙上那张廖景程的巨幅照片摘下来。
当着我的面,撕得粉碎,然后用打火机点燃,看着它化为灰烬。
做完这一切,他期盼地看着我。
但我,依旧无动于衷。
伤害已经造成,再怎么弥补,那道疤也永远都在。
与此同时,我的状态也越来越差。
我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,头发大把大把地掉。
白天精神恍惚。
常常在半夜里惊醒,耳边回响着岑曜在升学宴上那句意气风发的“你就像我的亲生父亲!”
还有媒体面前,那些刺眼的闪光灯和围观人群看好戏的目光。
岑曜很快就发现了我藏在枕头下的安眠药。
他看着我日益憔悴的样子,更加自责和痛苦。
他开始用自残的方式来惩罚自己。
我无意中发现,他的手臂上,布满了一道道被指甲掐出来的、深深的血痕。
我的心,又一次被刺痛了。
我拉过他,拿出医药箱,依旧冷漠地,默默地给他清洗伤口,上药,包扎。
药水浸入伤口的刺痛,让他身体颤抖。
他终于崩溃了,抓着我的手,哭着哀求我。
“妈,你打我吧,你骂我吧!”
“求你了,求你别再这样不理我了……”
“你这样,比杀了我还难受……”
我看着他泪流满面的脸,淡淡地抽回了手。
“我没什么好说的了。”
我转身。
就在这时,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。
我接起电话,是警察。
“是戚芮女士吗?这里是市公安局。”
“通知您一下,关于您举报廖景程。”
“涉嫌陷害岑建国一案。”
“由于您提供的录音证据年代久远。”
“且为孤证,证据不足。”
“我们暂时无法对他进行刑事立案。”
“另外,廖景程已经被保释了。”
“什么?”
我的脸色“唰”地一下惨白,手机差点从手里滑落。
那个人,被放出来了?
恐惧将我牢牢困住。
当天晚上,我的手机收到一条威胁短信,来自一个匿名号码:
“你以为告我就完了?”
“十年都忍了,现在出来蹦跶?”
“我会让你们母子。”
“为今天的行为,付出代价。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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