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畔,掌心红绳燃尽的灰烬随风飘散,灰烬触及水面的刹那,河水中浮出千万张面孔——每张脸都是他曾修改过记忆的亡魂。怀中的星砂种子突然发芽,嫩芽穿透衣襟扎入血肉,根系在他经脉中游走,吸食着劫纹的力量。 “哥哥,这是最后的考验。”林霜的声音从河心传来。河水忽然逆流,卷起青铜碑的残片,碑文上“因果终章”四字渗出星砂,凝成素衣女子的虚影。她指尖轻点,长河中央升起九尊青铜鼎,鼎内沸腾的星砂中浮出林墨每一世死亡的场景。 第二幕鼎沸前尘 第一尊鼎内,少年林墨被苏沉舟推入熔炉,炉火中爆发的星砂将他吞噬;第三尊鼎中,中年林墨持簪刺穿叶青璃的心脏,琉璃心火反噬焚尽他的双目;第九尊鼎里,垂暮的林墨跪在青铜碑前,亲手刻下自己的死期…… 鼎中星砂突然喷涌,化作锁链缠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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