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序逐云飞,回首皆鸿爪。
莫道浮生似梦中,梦也添青峭。
晓日破云开,路畔花将闹。
且趁春风振羽行,锦绣在今朝。
这首《仆算子·感怀》以“时光”与“当下”为核心,先抒对岁月流逝的轻慨,再转至对眼前生机的珍视,整体基调从淡愁转向昂扬,传递出“把握今朝”的积极情志,是一首借景抒怀、昂扬向上的感怀之作。
上阕:叹时光,却不陷消沉
上阕“回首过往”,以时光流逝起笔,却避开悲秋伤时,暗含对过往的珍视。
“岁序逐云飞,回首皆鸿爪”:“岁序”即时光,“逐云飞”形容时光像云一样飞速流逝;“鸿爪”化用苏轼“人生到处知何似,应似飞鸿踏雪泥”,指人生过往的痕迹(如回忆、经历)。此句意为“时光匆匆如飞,回头望去,过往的一切都像飞鸿踏雪留下的浅痕,零散却真实”。
“莫道浮生似梦中,梦也添青峭”:“浮生”是古人对人生的谦称(意为“漂浮不定的人生”),“青峭”指青翠峻峭的景致(象征美好、鲜活的事物)。此句反驳“人生如梦”的消极论调——即便说人生像一场梦,这场梦里也有“青峭”般的美好景致,并非空无所有。
下阕:观当下,立奋进之志
下阕从“回首”转向“眼前”,以明快的景物描写触发行动意志,基调转向积极。
“晓日破云开,路畔花将闹”:“晓日”即清晨的太阳,“破云开”写阳光冲破云层,自带冲破阻碍的力量感;“花将闹”用拟人手法,写路边的花即将热热闹闹地绽放,暗喻“生机与希望”。此句以“晓日”“繁花”的鲜活景象,营造出充满希望的当下氛围。
“且趁春风振羽行,锦绣在今朝”:“振羽”原指鸟类振动翅膀,此处喻指“抖擞精神、奋力前行”;“锦绣”象征美好前景。此句是全词主旨——既然眼前有春风、有生机,不如趁此时机抖擞精神向前走,美好的未来不在过去或未来,而在当下的每一步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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